我看了看周围,没有什么人,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白志远,问道:“那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哭声,婴儿哭。”
白志远白了我一眼,还以为什么大事呢,一边喝粥一边说道:“我一觉睡到天亮,什么都没有看到,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是吗?睡得跟猪一样,我在心里诽谤,然后转头看夜霍泽,他摇摇头,表示他也没有听到,连夜离都没有听到,难道真的是我在做梦?在梦里还拧了自己一把?
也许有这个可能,我心中暗想道。
我们收拾了行李退了房,便又开始出发。
奶奶家比较偏远,老爸曾经要将奶奶接到城里住,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,孤独的留在农村他不放心,但奶奶也是性子倔强,不肯去城里住,说落叶总是要归根,留在那里她可以陪着爷爷,她说感觉爷爷还在那里,所以她那都不肯去。
好在左邻右舍都还有人家住,也不会让奶奶太孤独,无聊时也可以串串门,找找那几家的人说说话,什么的。
老爸没有辙,然后说,每年至少会回去长住两次陪奶奶,暑假他和老妈忙不开就让我和白志远去陪奶奶,等到过年老爸和老妈带着我和白志远一起回去,年年如此。
回奶奶家我还是很开心的,奶奶会做很多城里吃不到的家常菜,白志远回到奶奶家总会有几句抱怨,念叨着这乡下要是有一家网吧就完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