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湖差点拿不稳手里的茶杯,喝了一口,觉得还行啊!自我感觉良好的白湖沉浸在初学了新鲜手艺的喜悦之中,心想着回去也给老周沏一壶茶,让老周也夸夸他。
“骄傲自满可不行,”陆启苍瞧着白湖喜滋滋的脸,“想不暴露身份,在人间还有很多东西要学。”
“哦。”白湖倒是乖乖应下了。
见此,陆启苍心情大好,舒舒服服地躺下,单手撑着脑袋,翘着二郎腿哼起了小曲儿。
挂在柱子旁的白色纱幔被清风吹起来了,白湖脑中闪过一张恐怖的脸,突然把茶杯放下,扑到陆启苍身边:“不对啊!”
“什么?”陆启苍不明所以,白湖脑抽了吧?突然这么激动!
“那女鬼确实是被淹死的?”白湖就没差揪着陆启苍的领子了。
陆启苍挑眉:“你现在才反应过来?你这狐狸脑子是什么构造?反应有点儿迟钝?”
“真不是自杀?”白湖再次确认,是否他想多了。
陆启苍无聊地甩着腰间的系带把玩儿:“要是单纯的自杀我早就把她超度了,那样的死相哪儿是自杀?”
“我也是突然记起来的,她的脑袋……”白湖的手指在脸上划了一下,“她的脑袋是裂开的,眼睛也掉出来。”
“这往后的事情和你们老板没什么联系,所以我没和你们刘总说。”陆启苍解释道。
“那和张德全有关系?”
“当然,”陆启苍觉得撑着脑袋的手有点儿累了,往后挪了挪,悄无声息地枕在白湖腿上,白湖正在陷入思考中呢,哪儿注意这些?
“那些航脏的交易总会牵扯到人命。”陆启苍说。
“那我们可以查咯?”白湖低头看着陆启苍,后者皱起眉头。
“我不打算带上你。”
“为什么啊!”白湖不乐意了。